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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島若利的耕耘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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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鄭]Doctors


*新人自割腿肉,沒啥文筆可言⋯⋯。(其實我就是想蘇個鋒哥來著。)
*靈感來自浪漫醫師金師父,背景沒認真考據,不接受考據黨。
*打滾賣萌求評論(*¯︶¯*)
*有點爛尾注意+OOC預警。

于鋒剛開完一台心臟二尖瓣脫垂的刀,一看手錶,已經快五點了,早上七點還要接早班,他乾脆不回租屋處睡覺了。
他晃到值班室,一推,門鎖著。
今天值班的好像是鄭軒⋯⋯那傢伙不會直接睡在值班台上吧?
於是他又晃到值班台,果然看到那人伏在桌面上。
于鋒躡手躡腳地走到鄭軒背後,「前輩!」他手冷不防地拍在對方背上,鄭軒被他嚇得手一抖,筆在紙上劃過長長一道痕跡,趕忙拿出立可白細心修掉。
「壓力山大,于鋒同志幹什麼呢你,不知道早上四點的前輩是很可怕的嗎?」
「我倒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好可怕的。」于鋒靠在值班台上笑說,「前輩怎麼沒在值班室睡覺?」
「我也是剛被叫出來處理一個酒駕自撞電線桿的白癡⋯⋯」鄭軒說著打了一個大哈欠,他指著桌上的病歷,「寫完就要回去睡了。你呢?你怎麼在這裡?」
「上刀啊⋯⋯」于鋒的表情不可謂怨念不深重,「才剛睡下就被叫出來啦。」
「辛苦了。」鄭軒拍拍于鋒的肩權當安慰,拍完又趴了回去寫病歷。又道:「你應該是來借鑰匙的吧?」左手從白袍口袋裏勾出鑰匙轉呀轉的。
「哇,前輩會讀心術嗎?」于鋒驚訝了一下,手試著去抓那串在他眼前晃蕩的鑰匙。
「沒啊⋯⋯仔細一想就知道了嘛。你那小破屋那麼遠,騎車來回大概只夠你洗個澡再來。」鄭軒寫完了病歷抬起頭突然十足認真地看他,「講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房租水電我們可以一起share 。」
「啊?」于鋒疲憊的腦子一下沒轉過來,他愣了一下然後笑說:「前輩你現在是要邀我同居嗎?」
「呃我——」鄭軒話說到一半,就隱沒在令人戰慄的咆哮聲中。
「醫生呢?醫生在哪裡?叫醫生出來!」急診室門口一位中年男子漲紅著臉大喊。
「我就是值班醫師,請問有什麼事嗎?」鄭軒淡然地從值班台後起身。
「剛剛那個傢伙呢?你們把剛剛那個傢伙送到哪兒去了?」男子情緒激動地衝上來揪著鄭軒的領子對他大吼。
「誰?剛剛那個酒駕的患者?」鄭軒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
「所以說那個傢伙現在在這裡嗎?」聽到「酒駕」這兩個字,男子的情緒明顯更加激動,他整個人湊上值班台,像是要把鄭軒吃了一樣。
「那位病人已經送進去開刀了,要找他請稍後再來。」鄭軒一邊冷靜地回應眼前的問題,右手卻在值班台底下摸索。
「你說什麼?」男人在說話的同時抓著鄭軒的領子大力搖晃。
「我說,」被一再地質問,鄭軒的情緒明顯也有些火氣上頭,聲音也大了起來,「那位患者已經在手術室裡了,你有什麼事要找他嗎?」
「沒良心的傢伙。」男人一拳揍上鄭軒的臉頰,「你知道那傢伙是什麼人嗎?那種人就應該放在那裡讓他爛啊!」
說實話醫療暴力在急診室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畢竟這次對象特殊,于鋒還是不免熱血上頭。高漲的怒火在心中翻湧,他一衝動就想往對方臉上回敬一拳,被鄭軒在桌面下拉住。
只見鄭軒冷靜地撥開對方抓著自己衣領的手,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這位先生,首先,只要穿上這件醫師袍我就是宣誓過日內瓦宣言必須一視同仁的醫師,再來才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凡人。」他在說話的同時不斷用手肘狂捅于鋒,一邊使眼色,于鋒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按下鄭軒摸索半天沒摸索到的緊急通報按鈕。「不管這位患者是怎麼樣的身分我都不能有個人立場,必須以患者的健康做為最優先的考量,就算他是屠殺無辜的死刑犯我也一樣會救他。」
結果鄭軒這番言論更加激怒了對方,「話說的那麼好聽,不就是不想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嗎?」眼前的男人再度揮拳,但手揮到一半就被于鋒攔住。
「這位先生你夠了喔,在這麼多人眾目睽睽下暴力毆打急診室醫生,我們可以告你傷害罪;以及剛剛那些話也已經構成公然侮辱的要件,希望你可以就此罷手,這樣我們還有和解的餘地。」
語畢只見男人憤憤地甩開于鋒的手,「你們醫生都一樣啦,一定會袒護對方,只會講好聽話,其實骨子裡懦弱的要死,一點社會責任感都沒有。」
于鋒皺眉還想再反駁,被鄭軒一個眼刀全部塞回肚子裏,這時保全剛好趕到,連忙把人請了出去。
「哇于醫生剛才好帥啊!」一旁目睹全程的護理師說。
「呃還好啦⋯⋯」于鋒尬回。我只是看鄭軒被打不爽而已⋯⋯
方才還站得直挺挺的鄭軒此時慢吞吞地滑到椅子上,一臉若有所思。
「前輩你沒事吧?」于鋒也拉了把椅子在他旁邊坐下,「會痛嗎?要不要我幫你擦個藥?」
「沒事啦⋯⋯」鄭軒話說得很慢,頓了一下又道:「哎鋒子你幫我樓下買杯咖啡吧。」
喔好啊,于鋒應下,「熱拿鐵嗎?」
「一杯熱的一杯冰的。」鄭軒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記得幫我多加些肉桂粉。」
「我不會忘記的。」于鋒起身準備要走,鄭軒卻伸手攔住了他。
「等我一下⋯我拿我的隨行卡給你,裡面的點數應該夠你買星冰樂了。」
于鋒哭笑不得,「前輩⋯這個時間是沒有星巴克的。」
「噢,天啊看我老糊塗了。」鄭軒一拍自己的腦門,「那你樓下便利商店幫我買吧。」
嗯,于鋒應道,那我走囉?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于鋒帶著滿手飲品回來的時候正好見到一個新來的實習護理師學妹在關心鄭軒。
「鄭醫師沒事吧?你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啊⋯⋯還好啦,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鄭軒揮揮手打發掉學妹,抬頭正好對上于鋒關心的眼神。
「前輩⋯你臉色真的很差,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吃點巧克力什麼的?心情真的會好很多。」
真的不用,鄭軒揮揮手拒絕,「鋒子快點把我的咖啡拿來。」
于鋒在整袋飲料中挑出要給鄭軒的那杯,「喏,小心燙啊。」
「謝啦鋒子。」鄭軒接過杯子立刻湊上去啜了一小口,皺起眉,「于鋒你是不是買錯啦?這味道是熱可可吧。」他把杯子遞到于鋒鼻下。
「沒啊。前輩別喝那麼多咖啡啊,要是上癮了怎麼辦?」
鄭軒欲哭無淚,「馬的我等一下還要繼續上班啊,沒有咖啡叫我怎麼活?」
我有幫你帶冰拿鐵回來啊,于鋒邊說邊從袋子裏抽出另一個杯子,「還有記得去冰喔。」
鄭軒握著熱可可暖熱的杯子,心裏百感交集,十四年前的事彷彿在眼前重演著,已不再激昂滂薄,卻依舊揮之不去的夢魘。
「⋯⋯前輩?前輩?鄭軒前輩!」于鋒的聲音把他拉回從過去拉回現在,「前輩你又走神了是吧?」
唔⋯⋯勉強算是吧。鄭軒在心裡嘀咕。「怎麼了?有病患進來了嗎?」
「不是啦,沒有急診患者。」于鋒哭笑不得,「我看你真的臉色太差了,要不要進去休息一下,這裏我來就好。」
「還行吧⋯⋯你也是剛下來的,估計不會比我好上多少,二尖瓣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刀。」
「唔⋯⋯好吧。」鄭軒說得沒錯,半夜被叫出來上刀的他精神狀況並不會比鄭軒好上多少,他憑藉的只是自己年輕的本錢。
鄭軒沒再接話,看表情像是不知道又走神到那裏去了,于鋒想了想,起身拿了簡便的醫藥箱回來。
前輩,他輕聲喚鄭軒,「我幫你上個藥吧。」
嗯?鄭軒茫然地望向他。
「剛剛被打的地方啊。」他輕輕撫上鄭軒的臉頰,感受到對方瑟縮了一下,「很痛吧?」
「還好啦⋯⋯」
于鋒湊上前,檢視了一下傷口的位置和情況,他輕手輕腳地在破皮瘀青的地方消毒擦藥,然後心疼地碰了碰被咬得紅腫的下唇,「前輩,不痛嗎?你咋這麼自虐啊?」
「啊?啥不痛啊?」鄭軒似乎完全沒發現自己的下唇被自己咬到細細密密地滲著血絲。
「⋯⋯真不痛?」這樣是神經壞死了嗎?于鋒想著手下又加了三分力道。
「不會痛啊。」鄭軒一臉你到底在說什麼的表情。
「⋯⋯⋯⋯」于鋒忍不住了,他一把抓過鄭軒的衣領,無視眾多急診室同仁的驚呼,粗暴地往他唇上啃去。
「唔嗯!」鄭軒瞪大了雙眼,帶點麻癢的鈍痛這才滲了出來,于鋒不甘止於淺吻,甚至伸出舌頭撬開他的牙關。
于鋒放開氣喘吁吁的鄭軒,「這樣還說不痛?」
鄭軒看著于鋒,意外地發現對方唇上一抹鮮豔的猩紅,他抬手去摸,指尖也染上淡淡緋紅。
「啊⋯⋯?我啥時咬的啊?我還真沒發現。」
于鋒嘆氣,不善於安慰別人的他只好拿起棉花棒輕輕給鄭軒上藥,末了只能不痛不癢地叮囑一句:「前輩,注意一下自己好嗎?」
當他收好醫藥箱時,又看到鄭軒的上排牙齒搭在他下唇上,嚇得他伸手就要去扳,幸好鄭軒回神回得很快,堪堪躲過這一擊。他輕輕抿了抿嘴,「哎我沒事啦,別老擔心我。」
「是麼?」于鋒眼神複雜地看著他,鄭軒垂下眼簾,輕輕地嗯了一聲。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于鋒也不想嘮嘮叨叨地討人雜念,於是他只淡淡回了一句沒事就好便在鄭軒身側落座。
鄭軒只是靜靜坐在他身邊看著急診室裏形形色色的人們忙進忙出,眼底平靜無波瀾。沉默維持了很久,久到于鋒以為鄭軒睡著了,他的肩頭卻忽然有重量落下。
「哎鋒子啊?你當初⋯是為了什麼才念醫學系的?」鄭軒把頭靠在于鋒肩上,低聲問道。
「嗯?我嗎?」于鋒偏著頭思索了一下,「當初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吧。」
「嗯?是嗎?」鄭軒痞痞地笑了笑,「可是我怎麼聽說當初有個小兔崽子一天到晚纏著孫醫師問問題啊?」
于鋒靦腆地撓腮,「被前輩發現了,我當初其實也是受到孫醫師的影響才會念醫學系的。」
「我就知道,看你連科系都跟他選的一樣。」鄭軒抬手輕戳于鋒的額頭,「GS這條路可不是這麼好走的啊年輕人。」
「我當然知道。前輩的ER也不容易啊,有資格說我嗎?」于鋒頂了回去。
「你小子越來越會頂嘴了啊?」鄭軒目露凶光,奈何話中包藏的那一點笑意讓他顯得溫柔而寵溺。
「那前輩呢?」于鋒反問,「前輩是為了什麼選擇醫學系的?」
「我啊⋯⋯」鄭軒只說了這麼兩個字就沒了聲音,于鋒還以為他主動技三秒睡又開啟了,正當他想把人喚醒時,鄭軒又開口了:「我啊,當初是因為我媽才走ER的。」
「前輩的媽媽?」于鋒藏不住好奇心。自兩人交往以來,鄭軒鮮少提到自己的家庭私事。
「嗯,我媽。」鄭軒想了想,終究沒再說下去,任憑于鋒怎麼敲打都不肯再多吐露一字。
他輕輕靠在于鋒肩上,滿足地微笑,手中熱可可的杯子暖暖地烘著手,連紛亂嘈雜的急診室看起來都是多麼可愛。過去的雖然沒辦法完全放下,但是未來的路還很長,有這傢伙陪著,似乎無論遇上什麼困難都不再可怕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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